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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节过后,我打电话给温济泽同志:“前几天全国记协的老新闻工作者团聚,你为什么不去呢?我四处找不到你。”他说:“不是我不去,是不让我去,不邀请我,我怎么去呢?”我以为他开玩笑:“谁不让你去开会,你真是。”他在电话上简单说了几句经过,原来不久前他参加了一次周扬纪念会,他在会上指名道姓地批评了胡乔木,还点了什么人的名,他说他对乔木同志从来尊重,“但是人总有缺点,就批评不得,这个风气怎么得了。所以记协的会就不通知我了。既然不请我,我也不好去了。”我放下电话,沉默很久。像温济泽这样一个素以“温、良、恭、俭、让”著称的老同志,居然因说了几句真话就被另眼相看,这是何苦!每年春节全国记协的老新闻工作者联欢会,温济泽每次必到,有时候他还讲几句话,今年却是少见的一次缺席。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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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0日,来自中宣部新闻局的一纸通知交到我手上。通知说,5月21日下午,到中宣部二号楼二层电话会议室开会,参加中央新闻采访团,赴河南采访原登封市公安局局长任长霞的事迹。我注意到,通知上明确要求:“请派一名擅长采写人物报道的记”。我想,报社领导让我去,肯定是出于对我的信任,心里有压力但也有了动力,要求自己一定要努力认真搞好这次采访。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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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文同志的儿子电话上告诉我,他爸爸去世了,说他妈妈嘱咐他一定要通知我。用文同志生前同我们家通电话时,声音总和他在工人日报社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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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生活中都有些懊悔的事。我至今追悔不已的是在苗风同志临终前未能见他一面。三年前,也就是这个时候,接到苗风同志在京病危的电话。当时决定派我去看望,我也立即张罗起程。但翌日又接电话,说他病情大好,能吃能睡,神采飞扬,谈吐侃侃,并且已从医院接回家中。这使人麻痹了。加之,每年8月下旬是学生返校,入学的高峰期,又是新疆的旅游旺季,机票、车票十分紧张,这样拖了数日。待乘火车抵京时,来车站接我的他的几个子女,表情悲怆:原来两天前苗风同志已作古仙游了——电话中讲的病情大好,实际是“回光返照”。这就铸成了我终身之大憾。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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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悲恸的日子:1992年7月11日,我们敬爱的邓大姐与世长辞了。 7时15分,我刚起床,电话铃声便响了:“邹爱国,你立即到北京医院四楼来,有任务……”接着,对方又说:“来时也叫一个摄影记者。”我心里一沉,心想又是哪位领导同志病逝了。我立即通知摄影部王新庆,又给交通处打了一个电话。放下电话,我背上采访包就朝外走,我爱人拖住我:“吃口饭再去。”“来不及了。”我顺手从书架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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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波音727专机,把120余名阿拉伯和外国记者,从开罗带到利比亚首都的黎波里。这些“无冕之王”不是去采访重大的突发事件,也不是去参加盛大节日庆祝活动,更不是去观光游览,而是应邀去出席一次记者招待会。 1990年8月19日中午,埃及新闻局受利比亚当局委托打来电话,通知新华社开罗分社派一名文字记者和一名摄影记者,于次日中午乘专机去的黎波里,参加利比亚领导人卡扎菲上校举行的记者招待会。通知说,记者招待会结束后,利方即派专机送回。接受这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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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周总理对邹韬奋的评价杨超伦1944年,我在延安大学行政学院财经系学习。11月某一天,延大组织上派人通知我说:明天上午9点钟,在陕甘宁边区政府窑洞会议室召开延安各界追悼邹韬奋先生逝世大会筹备会,组织上决定你去参加。组织上为什么通知我去参加呢?我想:大...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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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9月12日回到家,我吃了安眠药就休息了. 可躺下不久,3点多钟,电话突然响起来,是周总理通知我立即到人民大会堂.我迷迷糊糊地穿上衣服就去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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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10月5日晚,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副台长章敬通知我,"有紧急任务,在办公室待命"。这是时政记者常有的事,不奇怪。但他不告诉我要去采访什么却使我纳闷。一时间,我也不便多问。我脑子迅速转动着,莫非是叶剑英老帅病危?是去外地吗?过了一会儿,红电话保密机响了,通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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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一:突然被派去黑龙江省采访老马的家人 "老马?他是干什么的?"2009年2月5日一大早,社会新闻部主任孙振宇将一篇关于从星光大道走出的农民歌手马广福的报道递给我,说采访中心领导商量决定,派我去黑龙江采访老马的家人,还没详细看报道的我不解地问了这句话.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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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来说,婚嫁大事要办得正规一点 我离开中大时对同学们说,我要随家庭去上海,其实,我改了名字进了《新华日报》,并和李普结了婚。结婚前,李普有一次偶尔和周恩来聊天,告诉他说要结婚了。周恩来问对方是谁,李普说了我的情况和我的家庭。周恩来说,女儿出嫁是件大事,要办得正规一点儿。李普问他怎么个正规法,周恩来说了三点:第一要先通知家庭,家里同意不同意不去管它,但必须先通知。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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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安有天突然跟我说起他父亲晚年的一番相亲经历。那时.我们大家都在苦劝老安也去相一个老伴。老安摇摇头,说人心其实很小,只够装得下一个人。老安大我19岁,我俩忘年交。老安喜欢喝点酒,说喝了酒说话才有意识流。但我知道,老安以前是滴酒不沾的。老安退休那一年,也是他们夫妻异地生活整二十年。终于盼来要团聚的一刻,老安很兴奋,说俩人已经计划好,要一起去国外旅游,第一站南非。老安拿来多帧大幅的植物根瘤照片,说媳妇一辈子都在北京研究这个。他得意地哀叹:我这辈子竞没斗过这些丑七八怪的东西……某天晚间,老安打来电话,声音颤抖疲惫——他夫人突发脑溢血,竞在京去世了。他俩临了没能团聚。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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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月8日晚,忽接辛笛女儿王圣思来电,告知其父亲已于上午在中山医院逝世.这突然其来的噩耗,使我惊讶,太感意外了.记得一星期前,我曾与王圣思通过电话,她说,父亲住院主要是血糖较高,目前已有好转,病情稳定,即日就可回家,你就不要来医院了.我听了很高兴,心想待他回家后再去看望.谁料他病青突然变化,竟匆匆离去,悲痛之余,后悔没到医院去探望,深深感到遗感!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