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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图书,我就不禁怀念先父张九龄先生,我从小由衷钦佩他的博学。他出身于书香门第,是复旦大学的早期毕业生,受过五四运动的洗礼。出校门后当过报纸的主笔,高三班的国文老师,中学校长,喜爱写作,擅长诗画,之后虽创办企业,仍不释书卷,家中藏有很多古今中外的图书。我与书结缘,可说从小受到他的薰陶。我生长于上海,念小学时,父亲在假日就经常带我去福州路(四马路)逛书店,商务印书馆、中华书局、世界书局等门市部都在那里。他看书、选书、买书,我也翻找感兴趣的书看,时而也要求父亲给我买几本。中学时,父亲就让我睡在他的书房里,丰富的藏书为我提供广泛读书的机会,更培养了我对图书的感情。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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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我就有以读书为乐事的癖好。有些好书看了还想看,因此,我很少到图书馆去借书,宁可忍痛割爱,从口袋里摸出钱买书看。时间一晃十余年过去了,我房内也就多了两架书。大约多看了几本书,又有写作兴趣,在目前书价上涨较大的情况下,不大可能像以前那样多买书了。但书还是要读的,书还是要买的。过去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黄金屋”对我来说是高不可攀,但是否“书中自有泥垟房”呢?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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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爱买书的人,有藏书作装璜和真读书、手不释卷、蜗行不止两种人,而我偏偏两者都不是。我1983年参加工作以来,就嗜好购书,古代文学、画辑法帖、外国名著,见而大喜,付款收之,乐此不疲。也曾想读书,终因是自己的书,随时都可以展读而束之高阁。忽一日,去图书馆读到《读书止观》;“无书求书,有书而不观,此学士通病”。感触良多,我已积习颇深哎。然而借来的书,因借期所限的缘故,却有紧迫感,虽囫囵吞枣,对治懒散之病不失为一帖良方。从那时起,我的买书热情开始降温,到图书馆借书看杂志勤快起来。半年下来居然看了10多部名著,写了两大本笔记。收获的欣喜之余,又使我感到惆怅,应了古人的话,学然后知不足。我,一个小乡镇高中毕业的“理科生”,为自己的历史、地理知识的贫乏而惭愧,于是到图书馆检索,自学起翦伯赞的《中国通史》等书。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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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婷说:“和书的缘份就像谈恋爱,越是遭到砍伐杀戮,越是生长得疯狂、热烈”。赵锁山的一段话更是催人泪下:“我可以缺胳膊少腿,我可以四肢无力、病魔缠身,但我决不能没有眼睛,我要读书。”张岱年、萧乾、绿原等老先生在十年动乱期间历经磨难,却念念不忘保护心爱的图书,回忆往事都有一段辛酸的故事。虽如此,他们对书的感情还是一如往昔。出身贫苦家庭的浩然,小时候为了买一本《绣像水浒全传》,花去了家里仅有的过年用的三斤肉钱,如今回忆起来,还是感慨万千。顾志成先生为了替《第二次握手》平反,经历艰难险阻,不辞千辛万苦。冯亦代先生把自己比作《红楼梦》里那个石呆子,“拿着几把旧扇子当宝贝,而且不惜以身殉之,我之爱书,与他有什么区别呢?他痴我也痴,但在人生中,这个痴是值得的。”这倒使我想起陆游的一句名言:“人生百病有已时,独有书痴不可医。”书是要读的,但并非书读得越多,就能成为名人———尤其是真正意义上的名垂青史的人物。要读书但更要选择书。关于怎样选择书,林语堂先生曾有一段精辟的论述:“凡人读书必须找一位同调的先贤,一位气质与你相近的作家作为老师,这就是所谓读书必须得力于一家……因为气质相近,所以乐此不疲,流连忘返,始可深入;深入后,如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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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过,这一生可能要与书结下不解之缘了。我曾多次宣传过我的“三书主义”:能写书时则写书,写不出书来就老老实实教书,教不成书了那么就安安稳稳地读书。后来,经朋友提醒,又加上一“书”:待到年老眼花读不进书时,就摆摊“卖书”。大约正是因为有了这“四书”的心理预结构,所以在走了一趟意大利之后,脑海里便留下了许多与书有关的印象,权记于斯,以贻同好。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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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范长江新闻奖”公布的第二天,我回家向父亲报喜;“爸,我又得奖罗!”一个“又”字,招来父亲一番审视。他张开只剩两粒门牙的嘴,吐出淡淡一句话:“报纸我看到了。静坐常思过,无事多读书。脚前头是路,人头上有天。” 父亲不懂新闻,但他懂人生。在我当军事记者14年中,无论是两获全国现场短新闻奖一等奖,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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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墨香是一种有别于法国香水之香,它从小到老熏染着我,还将伴随我以至终生。所以我说,我的一生,除了读书之外,还是离不开书——既撰文著书,也编书出书。学习、工作,都是与书为伴。就读书而言,在普遍实施义务教育后,应该说(至少从理论上说)书是人人皆读的。但就以接受教育在学校读书而言,亦既可是主动的,也可是被动的——不是有所谓之“厌学生”么?虽然被动读书的不仅是“厌学生”。离开学校后,更未必人人仍然读书。真正能毕生手不释卷的,还有知之者、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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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具有两面性。而且起码是两个面,有时还不止。 读书,也是。 说到读书,自然可以列出它的正面价值的许许多多方面。但是,它有没有另一面呢,即它的负面,有,而且相当不少。 每一个“过来人”,都有一堆复杂的记忆。 话题回到30年前。这是关于书的命运的。 我因多少有点沉迷于“书香”而接受了毕业留校任教的决定。但是,马上就亲历了文化的浩劫。因为要革文化的命,教书者和书,成了文化的替代物即革命对象。书在“文革”中被集中革命过两次:一次是初期“破四旧”,这次在大学里并没有大开“烧戒”,因为要留作批判材料乃至罪证。另一次是在教师被七斗八斗,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大学要从城里搬到乡里山沟的前夕。读书确实无用了,既然读书无用,书也就失了存在的根据。 这样的时候,一般来说,不读书或少读书者遇到了自由快乐的盛大节日,因为这些人的负担最小,容易轻装上阵紧跟形势;而谁读的书多,谁的成绩大,甚至谁的藏书多,差不多就是革命矛头最先攻击的对象,起码是最被动的了,因为他们通常负担较重。 至于书,没法说话的书,就更是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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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上书,从我小时候开始.四五岁时,父亲每晚都会给我讲故事,不是儿童书,而是一些大部头——《三国演义》《水浒传》《封神演义》之类,像说书人一样串讲.我第一次努力去读书,是因为父亲出差,每天固定的"晚餐"没有了.那时我还不认识几个字,但努力地想要读懂书上的每一个字.
我的启蒙书非常多,最重要的一本是《基督山伯爵》.它可以说是最适合的入门书了——既是名著,故事又精彩,既享受了阅读的快感,又有"我在读世界名著"的成就感.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