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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润 《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0,(3)
冒顿是西汉初期我国北方匈奴族的领袖。公元前201年,冒顿杀其父头曼自立为单于。东胡族国王以冒顿初立,派遣使臣进行要挟,说:“欲得头曼时千里马。”冒顿问群臣,群臣都说:“此匈奴宝马也,勿与!”冒顿说:“奈何与人邻国而爱一马乎!”遂与之。不久,东胡王又派使臣对冒顿说:“欲得单于一阏氏(皇后)。”群臣认为东胡无道,应“击之”。冒顿说:“奈何与人邻国爱一女子乎!”遂取所爱阏氏送给东胡王。东胡王以为冒顿软弱可欺,更加骄横,又派使臣提出领土要求。冒顿又问群臣,有人说:“此弃地,予之亦可,勿与亦可。”冒顿勃然大怒,说: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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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润 《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0,(2)
贞观十七年(643)魏征病死,太宗派人至其宅,在书函中得遗表一纸,字迹不甚清晰,是魏征在弥留之际,用颤抖的手写的。表云:“天下之事,有善有恶,任善人则国安,用恶人则国乱。公卿之内,情有爱憎,憎者唯见其恶,爱者唯见其善。爱憎之间,所宜详慎,若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去邪勿疑,任贤勿贰,可以兴矣。”遗表不长,然治国之要尽在其中。这是他对太宗的最后一次规谏,也是他一生政治经验的总结。太宗很珍视魏征遗表,对大臣们说:“公卿侍臣,可书之于笏,知而必谏也。”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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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润 《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0,(2)
裴矩在隋朝官至黄门侍郎,参预朝政,为炀帝所信任。炀帝曾对侍臣说:“裴矩大识朕意,凡所陈奏,皆朕之成算,朕未发顷,矩辄以闻。自非奉国用心,孰能若是?”其实,裴矩迎合炀帝,并非奉国用心,而是由于炀帝残暴,拒谏饰非,“是时,帝既昏侈逾甚,矩无所谏诤,但悦媚取容而已。”裴矩可谓佞臣。裴矩在唐初任民部尚书。唐太宗听说有些官吏受赂,“乃遣人以财物试之。”果然,有一司门令史受绢一匹,太宗怒,将杀之。裴矩规谏说:“此人受赂,诚合重诛。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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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润 《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0,(3)
唐初贞观时,社会经济得到恢复和发展,然而在宏伟壮丽的首都长安,一些官居三品以上的宰臣却居陋室,不事营构。太宗的著名谋臣魏征的宅第就很俭朴,室内无正堂,死后连灵柩也无处安放。岑文本官至中书令,仍“居处卑陋,室无菌褥帷帐之饰”。曾任中书侍郎、尚书右仆射的温彦博也是“家无正寝,及卒日,殡于别室”。这些大臣的俭朴,不可全用当时经济未甚繁荣作解释。高祖对战乱方止,经济凋残,而他并不雇及于此,营宫造殿,连隋的旧臣也以为“倾宫鹿台,琉璃之瓦,并非帝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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