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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劳伦斯《儿子与情人》中花的象征意义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杜争艳 《开封教育学院学报》2009,29(1):20-21
劳伦斯在其长篇小说《儿子与情人》中使用了大量的隐喻。借助于隐晦的意象和象征性的语言,作者诠释了小说的内在主旨和人物复杂隐蔽的内在心理。在劳伦斯所使用的众多的意象中,花是最具代表性、最有助于揭示主题的意象,也是劳伦斯表达思想情感的主要媒介。对小说中重要的花语进行解读,有助于揭示作品的内涵。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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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争艳 《开封教育学院学报》2009,29(4):12-14
济慈提出的“消极感受力”,在研究领域与文艺理论批评中尚未得到充分重视。研究这一命题,尝试阐发济慈用自己的诗意生命体悟到的个人艺术与诗学传统文化的“消极”状态的关系,以及诗人自身的分裂与“诗人无个性”意识的的现代性并予以分析,再与王国维先生提出的“无我之境”相互印证,有利于感悟济慈对艺术本体的认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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