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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记文学的兴起,正是理所应当,势所必然。且不说多少千古风流人物,应当树碑立传,就是进入二十世纪,为中国人民的解放和中华民族的复兴而奋斗献身的许多人杰,也早就该大书特书。然而,长期宣传个人迷信的“光焰无际”,遂使灿烂的群星黯然失色,默默无闻。正面的历史人物在历史中隐退了,反面的历史人物更要被打入阴山背后。但我总感到对于反动阶级代表人物的罪恶史实,也应使其遗臭万年,以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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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绍棠 《语文世界(高中版)》2004,(Z2)
我的父亲刘桐九,是个普通的退休商业职工。他活了76岁,毫无功业可言,可算微不足道。他对自己一生清清白白做人,老实认真工作,晚年四世同堂,很是知足。但是,我却为他这一辈子过得战战兢兢,感到难过。他14岁进城学徒,怕老板,怕被打骂;出师当伙计,怕东家,怕失业;解放后他当了商业职工,又怕领导,怕出身好的同事,怕挨整。最使我想起来痛心的是,他还怕我这个儿子。从遗传上看,我的外貌和声音,酷似我的父亲;但是我的智力得自母亲,狂纵的性格更像我那文盲的曾祖父和半文盲的祖父。我的父亲对我的影响极小。童年时代,父亲每年只有歇伏和春节回家两趟,…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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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绍棠 《语文世界(高中版)》1999,(6)
我这个人上学早,识字快,7岁就看闲书。开头是因为听评书而想看原著,都是武侠小说。后来,由于连看几出京剧中的红楼戏,又想见识《红楼梦》。那一年,我9岁,两册互不衔接的石印《红楼梦》残本,被我囫囵吞枣,吃进肚里。虽是黄日小儿的浮光掠影,却也水过地皮湿,对《红楼梦》中的某些人物产生了数十年守恒不变的印象和评价:王熙风,够毒的;贾键,够坏的;尤二姐,够贱的;平儿,够难的;宝饮,够阴的;晴零,够俊的;尤三姐,够硬的……从9岁到眼下年近花甲,我自称十读红楼,其实并无精确统计,但敢保读过十遍以上。只是我读《红楼…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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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身之地,大运河边的北京通县儒林村,正如我在长篇小说《豆棚瓜架雨如丝》中所描写:从通州南下天津卫的北运河,一路上九曲十环二十八道弯儿,忽然一头撞在几大堆翠柳白沙高冈上,河身拐了个弓背,就象伸出双手搂住一大片河滩。河滩上的河汉子七出八进,好似一条青藤百道绿蔓儿,沿河大大小小的村落,又象满天星的早花西瓜。大村二三百户,小村四五十家。儒林村是小中之小,座落在翠柳白沙高冈下,紧傍着河边——弓背的一角。村子小而穷,又很偏僻,旧社会一直没有学校。六岁那年,我到距离儒林村一里的邻村供给店上小学。在我的长篇小说《京门脸子》中,曾经毫不夸张地描写当年供给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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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绍棠 《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81,(2)
关于中篇小说《蒲柳人家》,我实在无语可说。不过,最近有几位大学中文系的学生和研究生,选定我的作品做为他们的研究题目,已经写出或将要写出他们的学年论文或毕业论文,他们先后光临舍下,与我当面进柠探讨,《蒲柳人家》是主要话题之一,现在我就把这几次谈话中有关《蒲柳人家》的二三事,追记如下。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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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翻译中国文学作品的外国人接触,屈指算来已有40年.那是40年前我出版第一本书《青枝绿叶》的时候,正值共青团召开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大会将这部短篇小说集做为一份礼品,分赠出席大会的前苏联和东欧各国的青年组织代表团.这些代表团中从事文艺工作的人士,便请大会安排我和他们见面,接受他们的采访.事隔多年俱往矣,我还能记得的是赫鲁晓夫的女婿阿朱别伊,阿朱别伊那时是苏联《共青团真理报》副总编辑兼文艺部主任.通过翻译,我们促膝长谈一个上午.后来阿朱别伊写了一篇访问记,连同我的照片刊登在《共青团真理报》文艺版.阿朱别伊把短篇小说集《青枝绿叶》带回去,一年后青年近卫军出版社翻译出版了此书,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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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绍棠 《中学语文(读写新空间)》1995,(4)
我这个人上学早,识字快,7岁就看闲书。开头是因为听评书而想看原著,都是武侠小说,后来,由于连着几出京剧中的红楼戏,又想见识《红楼梦》。那一年,我9岁,两册互不衔接的石印《红楼梦》残本,被我囫囵吞枣,吃进肚里。虽是黄口小儿的浮光掠影,却也水过地皮湿,对《红楼梦》中的某些人物产生了数十年守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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