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作无序

孝萱将刊共涵濡古意之作，瞩余为之序。余谢之“大作原不待序，尤不待卑陋如余者序。艺精者画自可传，人轻而言不见信”。孝萱乃嗔目挥拳怒吼以请，且命以一日之力成，否则云云，余乃唯唯。昔人之言曰：士伸于路人，而屈于知己。则余近于斯事略能证乎此议。乃悟人遇知己，正同秀才遇兵。呵呵。     

影印王静安先生手稿《人间词》、《人间词话》序

嘉道迄於晚近,倚聲之業振衰。張茗柯、劉融 齋、譚復堂,通人巨子,特出介入。詞體之尊,始被推明; ”詞學”一義,乃有歸宿。而漸深漸入,即轉向迷途。風趨摹擬,氣困雕鐫;一種固陋之習,衍為”專家”之學,愈來 愈呈破碎,愈來愈出偽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