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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隼 《福建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74,(2)
一说到“刺”,有人不问青红皂白,好“刺”坏“刺”,便皱眉蹙额,浑身起鸡皮疙瘩,心里又烦又腻、又怕又惧;有人则迥然不同,憎爱分明,对毒“刺”芟除务尽,对好“刺”称道不已:黄蜂尾上的“刺”不正是治疗风湿关节炎一类疾痼的妙药么? 一针见血、不留情面的批评、“揭短”,也是一种“刺”,而且要比草刺、蜂刺之类来得厉害,来得有用。这种“刺”,既不是“钝刀子”,半天割不出血来;也不是“鹅毛扇”,专引习习凉风。它是地地道道的“刺”,遇“红肿”、“脓疮”就挑,见错误、毒草便揭。 相似文献
2.
薛隼 《福建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74,(1)
两千多年前,奴隶主破落户的飘零子弟孔丘,为了挽回奴隶制“礼崩乐坏”的局面,苦心孤诣地往奴隶主阶级哲学武库里搜寻“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的复辟武器,把一部《易经》硬是翻来复去地死啃,弄得编联竹简(书页)的牛皮带子颇断了好些次。无独有偶。两千四百年后,孔丘的嫡传弟子林彪,也不遗余力地到处搜集“先师”的“遗教”,摇动秃笔,大书特书,又是制卡片“录以备用”,又是题“警句”赠妻送儿,“座右铭”立在床头,黑“圣经”挂到墙上,日諷夜诵,朝夕不离。一九六三年十月和十一月,林彪两次亲书条幅给他的狗崽林立果,其一是“学习韦编三绝的治学精神”,其二是西周奴隶主头子周文王“明传子孙”的统治经。 相似文献
3.
薛隼 《福建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75,(2)
南宋初年,天下大乱。我国北方境内的女真奴隶主贵族继续不断南侵。刚刚登上皇帝宝座的宋高宗赵构,与他老子、兄弟一样患有“恐金症”,屡次遣使求和不成,只好带着一班文武官员狼奔豕突,拚命南逃。他们先是逃到扬州,以后又逃到镇江,随即逃向杭州。不料金兵依旧穷追不舍,逼得赵家君臣跑出杭州,狂奔越州(绍兴),又从越州逃至明州(宁波),在那里舍舆登舟,“乘桴浮于海”,总算没当上金人的俘虏。后来,由于各地爱国军民的英勇抗击,金兵被迫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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