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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赟 《南通师范学院学报》2003,19(4):6-11
由历史之势与历史之理结合而形成的历史过程在王船山那里被表述为“天”,它既是一种秩序,也是一种视域。“天”与“人”相对,它意味着非人为性,也就是说,历史秩序具有非人为设计、非计划的特征,它是一个自生自发性的、自然而然的过程,因此,它也不是某种先验的“应当”的实施或具体化,也不是超验的绝对本源的展开过程,道德化与形而上学化的历史书写应该被拒绝。另一方面,天又超出了人的预知能力,因而,历史秩序是未决定性的,不可测度的,它显示的是历史理性本身的“机巧”。王船山的历史哲学,向我们展现了一个以流动性、未决性、自生自发性、非人为计划性为特征的秩序观。自发性的历史秩序同时也意味着一种历史的大视域,它超越了以个人或现在为中心的“小视域”,换言之,历史过程一方面把主体与他人关联起来,另一方面,又在过去、未来与现在之间建立联系。个人的活动只有与这种大视域结合起来,才真正具有历史的意义,主体也只有与它联系起来,才能获得存在的历史深度。因此,参与历史、走向历史性的生存,关键是把主体与历史大视域的“天”融合起来。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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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霞 《湖南第一师范学报》2010,10(5):126-130
《品彻·马丁》与《猫头鹰溪桥上的一个事件》里都有一个极其类似的机巧设置,后者更像是一份逃生记录,一场阅读游戏,前者的描写在马丁顽强的求生意志和同样顽强的利己精神之间形成一种矛盾平衡的张力,配以次第展开的意象,拓展事件的内涵,调整读者反应,推进叙事进程,凸显人物超越人生困境的愿望,跨越了英雄与小人的界限,包含着没有答案的伦理道德问题,表达的是关于生死的戈尔丁式的思考和困惑。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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