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正1992年的北京,有我最深的迷茫。我辞去了教师的工作,带着想当导演的梦想孤身来到传说中的首都。那一年我27岁,理应娶妻生子,拥有一份岁月静好的生活。我却一转身,告别了那样的安稳。27岁的我害怕过那种被复印一般的日子。与所有的北漂一样,我住地下室,不出三个月便身无分文,只能靠打些零工来维持生计。但每日,我都会去电影学院做旁听生,然后和一群同我一样怀揣着导演梦的哥们儿一起喝着劣质的白酒,把未来吹得天花乱坠,一觉醒来,再面对骨感得硌人的现实。母亲病危的电报发至北京我的一个老乡那里时,我没有还乡。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我的兜里只有两块钱,重要的是,如此回去,只能让母亲更加闭不上眼睛。那天,我拿着那封电报一个人从南走到北,又从白天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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