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我在纽约的一所学校里教书。学生是一群八九年级的孩子,但他们的阅读能力却只相当于二三年级孩子的水平。学校对他们基本上不抱什么希望,就等于是放弃了。但是,作为一个老师,我希望尽自己的努力,尽可能地让他们多学点儿东西。然而,没过多久,我就发现要想让他们认认真真地学点儿东西真是太难了,我的心中不禁充满了失望。他们一点儿也不愿意上学,之所以来到这里,我想绝大多数人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好朋友大多数也待在学校里的缘故,而并不是因为他们认为可以在这里学到些什么。从他们对待事物的态度上来说,无论对什么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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