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1 当我在北方的冬日走进楼上图书馆时,那日,图书馆尚未开放,室内没有查阅书籍的人。我被特许进入浏览架上书。马兴国翻译的《花骸》,就是在那时神奇地出现的。 其实,说它“神奇地出现”并不是太确切。因为在我看到它之前,它就已经立在架上多时了;而当我有幸被特许借阅时,又发现,在我之前,已经有不少人借阅过它,以至我的名字不得不写在借阅卡的底边上。说它“神奇地出现”,多是因为它的出现对我而言,实在是太意外了。 这种意外可以用惊异甚或是惊喜来形容。因为在我看到《花骸》之前,就先已认识了它的译者;并且对原作者、日本著名推理小说家森村诚一亦略知一二,《人生的证明》、《青春的证明》、《野性的证明》便是森村的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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