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里头牙璋(VM3∶4)在南中国的波及——中国早期国家政治制度起源和扩散

二里头时代牙璋是国家政治制度一种物质的象征。近半世纪以来,有关夏商阶段牙璋的研究,取得了巨大的成果。然而无可否认,过去学界基本是集中对牙璋年代、类型学对比等的研究。本文另辟蹊径,重视牙璋细部的分析。我们认为,牙璋局部特征的辨识,对牙璋体系的论证,具有决定性的作用。本文希望为牙璋研究方法论提供一个新的视角。綜合东亚地区出土牙璋分析显示,二里头VM3∶4牙璋在南中国曾产生过重要的影响,在中国西南金沙所见影响是直接的,在东南地区大湾、虎林山则是间接的波及。二里头牙璋在南中国地区的复制,可被视为原生国家向次生国家波及的一种表现。我们相信通过二里头牙璋等实物,足以论证夏王朝政治理念的实践,也是东亚广域国家起源的关键。今后除了寻找夏王朝同时期的文字证据以外,考古的遗迹和实物对夏王朝的实证,同样具有科学性意义和决定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