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我不知道是什么如此使我痴迷,这诗人的足迹在诗歌的韵律中跌宕,从一百年前以来,随意翻开某一页,它就穿越所有黑暗的天空,骤然触摸于我的指掌之间,在我的肌肤上沙沙颤动,使我不仅仅限于用眼睛阅读,也不单单依靠耳朵聆听,我用这些诗歌径直叩动灵魂,我知道这时是谁迫切地需要舞蹈,但悄无声息。这不同于吟诵唐诗宋词,它既不是边塞诗人的那种悲壮苍凉,也不是婉约歌者的衷曲柔曼,它将爱情渲染得像一部始自荒蛮的史诗,因为揭示一贯掩映的真实,使读者变得脆弱而胆怯,心惊肉跳。因此需要将桌前变光的台灯拧至雪亮,然后任零乱的纸片仍然零乱地散在书案。就这样,打开惠特曼、诗和灵魂。这是一股来自一百年前,却始终如今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