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自从能够在我家印第安纳州的农场干杂活的年龄开始,我就知道爸爸对我的期望是什么——作业要按时完成,待人要平等,最好不要找借口,以及长大后要做一名医生。我们家族的男性三代都是医生。行医是我们家的事业,我知道自己将来亦是如此。六岁那年,我就拥有了第一个听诊器。我听过爷爷的很多故事:他挽救的那些生命,由他接生的婴儿,他陪着患病儿童度过的不眠之夜。我也听过同样的故事发生在爸爸身上。听着这些故事,在我的心里他们显得更加光辉、伟岸,我也越发感到他们对我继承家族传统的殷切期望。每逢我的生日,爸爸就会拿出祖辈遗留下来的职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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