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进入八十年代 ,一次偶然的工作机会 ,我到罗登义教授家 ,他热情地接待了我。当时他已知道省里有几个单位要调我 ,这些单位的负责同志请他作学校工作放我出来。我们交谈不久 ,罗老即对我说 :“学校要办学报 ,那就要委屈你了 ,你也别走了 ,你来办学报。”从此 ,我投身于这位可敬的老师的绛帐之内 ,走上了编辑的道路 ,享受着老师博大胸襟的陶铸和深厚学养的教诲。我在罗老身边工作了十几年 ,直到他从省人大常务委员会副主任职务上退下来我才离开了他。在这十几年中 ,除了组织上要求写的介绍性材料外 ,我竟无片言及老师 ,每以为憾。今年 8月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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