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会見記

早上,火車把我們拖进江南的一个城市。那正是黃梅吋节,陰雨連綿。我們冒着雨,穿过許多街巷,好容易找到我們的目的地——××市教育局。同行的小李望了望門口的那塊長牌,脱下雨衣,用手把脸上的雨水抹了一把,回头笑着对我說:“兩夜都沒睡好,这囘可該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了。……”教育局的傳达室是在进大門左面的一所磚房里,我們一进六,滿屋子弥漫着烟霧,靠牆的一排長椅上黑压压地坐着十来个人,持在迎門的时鐘已經过了八点半,可是傳达室里間的小門还紧紧地閉着,我們只好先把带着的几件行李放在一个角落里,当我正要向傳达室里间的窗口去詢問的时候,忽然进來个学生打扮的青年,他看了看迎門的时鎊,就赶到那个窗口,焦急地敲着玻璃问:“不是八点就上班嗎?为什么現在还不接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