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那一年,我得了中耳炎,每天都要去打点滴,这已让我习以为常。可……那天清晨,新来了位很年轻的护士,我一愣,第六感立马告诉我:这是一位实习护士。我照例攥紧拳头,让她“任意摆布”。她为我扎上松紧条,擦上了酒精,随后便拿起一根连着点滴瓶的针头,认真地看着我的手扎了下去。我立刻感到一阵疼痛,但,事实总是残酷的——没有回血——针扎歪了。我心中感到不满,不禁大失所望。“换另一只手吧!”她小声地提示我。我便不快了:哼,忙活半天给白扎一针不算,还要再“摧残”我的另一只手?于是,我对她说:“就在这只手上扎吧。”她飞快地抬起头看我一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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