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我第一次到天津,那是1988年夏季,正逢多年不遇的高温天气,气温在38℃至39℃之间徘徊,让久居大西北的人,觉得进到一个大蒸笼里面了。当时,《今晚报》正值创业的日子,社址在鞍山道,工作环境还不宽畅。当李夫先生知道我要与他叙谈后,主动到我们住的一家小旅馆来聊。旅馆条件简陋,通风设备不好,双方边谈边擦汗水,可委屈了他老先生,让人心里甚过意不去。然而在一个小时的谈话中,他的教诲,他的启迪,使人受益匪浅,顾不上是春夏秋冬了。由于他谈话显得十分随和,很快冲走了陌生感,似乎觉得鼎鼎大名的他与无名之辈的我之间的距离缩短了许多,顿有受宠若惊之感。从此,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为人随和。今年6月,我又去津门造访,谈笑中,对他那种“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的长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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