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一日历已经翻到了九月,但依然高温不退,在这样的天气,没有比吃完午饭在空调房里大睡一觉更舒服的事了.可我却一不小心睡过了头,一睁眼,下午第一节课已经开始了. 说起来,迟到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若因此挨骂或罚站的话,就很丢脸了.教室的门紧闭着,像不欢迎迟来的我一样,我犹豫了一会儿,硬着头皮敲了门,紧接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老师走了出来.我心里很紧张,却不妨碍我近距离地观察眼前这位初次见面的政治老师,他的皮肤晒得有点黑,嘴唇很厚,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袖子卷到了肘关节那里,一只手拿着书,另一只手拿着一支白色粉笔,应当是刚从板书里抽离出来.怎么形容呢?又凶又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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