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整理旧物时,一份发黄的教案赫然跳入眼帘。我有理由认定这是我的一份珍贵的人生档案。我的教师生涯,就是从它开始的。 1975年,我上了和县师范学校。是推荐的。那时上大学靠的是老茧,电影《决裂》里批判马尾巴的功能,就说到读书和劳动是分不开的。老师和学生也是分不开的,我们常常和老师在一起喝酒,还划拳呢! 学校有两块牌子,除了师范学校,还有是“‘五七’大学”。学校跟生产队一样,依山傍水,有大片农田。每学期上两个月的课,种两个月的田。读书不用考试,上课也和开座谈会一样。我曾和现在的学生说起过这段往事,学生们都高兴死了,说随便怎样,只要不考试就好。 那时时兴学生教学生,两个语文教师就推荐我,说我会写文章,教语文一定能行。就这样我这个鸭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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