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八月二十五号,八月里的最后一个星期天,又到了唐棣和我们通话的日子。过去每到这个日子,妈总是早早地就守在电话机旁,但是这一次,她却身不由己地睡着了。电话铃响起来的时候,我在另一个电话机里听见她同昏睡的挣扎。虽然妈什么也听不见了,但能听见唐棣的声音,对她也是奠大的安慰。特别在她就要住进医院的前夕。还没听唐棣说上两句话,她就要上厕所。我趁这个空档,赶快把妈的病情对唐棣说了说。那时还没到要动手术的最后时刻,惨痛的打击还只是一团不明性状的氤氲,没有形成具体的状性,更没有进入心的深处。我虽然十分焦虑,却知道不能吓着唐棣,免得她因为远在他乡,鞭长莫及地干着急。再者,就是我对她说得一清二楚,对事情又有什么帮助?她还太嫩,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虽然我们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可我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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