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我想,我这一生也不会忘记那种感觉。那感觉就像有人用拳头在我的腹部猛地一击一样。可以肯定地说——当卡萝尔·凯斯特上楼来告诉我格林劳先生去世的消息时,我简直不知道该怎样在学校里度过那个周一的早晨。我出于礼貌说了声“谢谢”,然后愣愣地呆坐在那里,凝视着我的书桌。在平卡姆先生叫我们交数学家庭作业时,我努力控制自己不哭出来。是卡萝尔第一个把我介绍给格林劳一家的。我猜,格林劳夫妇很可能是卡萝尔的祖父母。去年,我们家搬得离格林劳家近了许多——那时,我家住在离城里大约六英里的地方,都快到梅瑞迪斯内克的尽头了。那里,除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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