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起来的试卷

来美国的中国人,强烈的不同感觉之一,是从送孩子去美国老师那里学琴开始的。通常那老师笑的灿烂如花,随着小孩手下的乐曲频频点头之后,时不时称赞:“Very good”(很好啊!)“won-derful”(太棒了!)“so smart!”(真聪明!)小孩子上了一堂课下来,出门走路脊背都比以前挺直了一些,家长们也乐陶陶地一口应允孩子买上一打冰棍。可是不久人们就奔走相告:“不要听那些美国老师的赞扬,他们对音乐神童,和对阿狗阿猫说的竟然是一样的话!”这“一样的话”,小孩子们在幼儿园画画儿的时候,编小故事、搭积木的时候,就已经听得不绝于耳了。回家来递给妈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