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记得刚走上讲坛,面对可爱的孩子们,我不知道怎样把握跟他们交往的“度”,只是凭着自己对孩子的喜爱,常常没有节制地跟他们疯在一起。同班的老师———也是我的中学老师———告诫我说:“小周老师呀,你这样跟学生没大没小的,没有老师的样子,他们就不会怕你,你的课很难上的!你听我的,不可以对学生笑,给了他们颜色,他们会开染坊的!”他的话我虽不赞同,但我也发现我走了一个极端,在跟学生交往的过程中,我没有掌握好“度”。因为我很快发现,跟我疯得最凶的那几个学生,只能适应老师的笑,却不能适应老师的批评,以为自己是宠儿,说不得,听不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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