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我在腾格里沙漠上曾经看到过那些身穿红艳马褂的牧民,那是一片天地洪荒之中,依然固执地强势地用色彩昭示存在的一抹红艳:管那天,管那地,嗨,我在这里!我从心底由衷地叹服这种架势和气魄。在视觉影像风暴席卷而来的今天,那些高举个人主义大旗,“敢唱就会红”,“我的舞台我精彩”的宣言晕眩着我的大脑和神经。自恋成为这个红火时代的生存法则。大约是受了传统儒家文化的教化,心中那些叫做自恋的小虫子一直只能是蠢蠢欲动,却也尚未有什么翻天覆地的大作为。可是,早有那么一些人,早就站在了那个地方,用高亢的声调,气沉丹田:嗨,我在这里!那些“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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