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16岁的我考上黑山的师范学校,对于我来说,这是头一次到这么远的地方,并且一住就是好几年。列车的汽笛声响起时,在站台上一直默然不语冷峻如冰的父亲深沉地说:“别总想家,别总写信,好好学习,你已经长大了,要像个男子汉。”16岁的“男子汉”就这样负着重重的行囊走进陌生的人海里。在学校凄凉冷僻的宿舍楼里的第一个中秋节,男孩子们整夜地唱着思念故乡的歌谣,而女孩子们则点着蜡烛整夜写信。据说第二天早晨一个小女孩一次寄出去13封信,把收发室的大爷吓了一跳。我蒙着头假装睡着了,假装若无其事,可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一天的月亮很圆,并且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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