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在我住的地方,曾有位老人。老人丧夫多年,惟一的儿子在千里之外的地方工作。老人不识字,儿子来了信,便找我念,我念信时,老人弓着背坐在凳子上,垂头听着,一言不发。听完了信,老人又蹒跚着脚步,取出针线、布料,还有老花镜,老人开始做鞋了。我问老人要不要写封回信,老人总是摇头。信,接连不断地飞来,念信、做鞋的事也一直在进行着。鞋子已做了一大摞,可奇怪的是,她竟一双也未寄出过。我有些困惑,终于忍不住问了老人,现在还有谁穿这种老式鞋呀,老人的神情有些黯然。我无语,也有些脸红,我的箱底下不也压着一双母亲多年前寄来的“千层底”吗?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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