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讲价的海参崴

我们从哈尔滨出发,从东宁小镇出境,三个多小时大巴车程,就到了海参崴——俄罗斯边疆小城。担任翻译的俄罗斯导游热尼亚是位小帅哥,细高个。俄罗斯人的生活水平不算太低。只是他们的服务业,有时确实不敢恭维。我们所住的宾馆算是一家望级旅店,看上去却与20世纪六七十年代中国的招待所没什么区别。客房墙皮脱落,窗户透着冷风。我们6人分住一个大间中套的三个小双人间,屋里两张硬板床把放茶几和凳子的地方都挤占了。除领队的双人间里有一台18英寸的彩电外,再无其他设备。入住时没有开水,我们找服务员,她使用电热水瓶烧开水,客人们只能端着杯子,用饭勺一勺一勺从电热瓶里往外舀。服务员大婶理也不理,只管在里屋闲坐着。出境前,一位毕业于黑龙江大学俄语系的中国导游小姐曾给我们打预防针:到海参崴要准备碰钉子、吃苦头。她讲了几个真实的故事。一个9人的旅游团每人要买1条香烟,可商店里只有4条,售货员说:"库房离这儿太远了,我不会为你们去取的。"码头工人卸货,吊车在半空中时下班铃响了,工人起身走人,这件货物只好吊在空中等下一班再落岸。俄罗斯人认为,国家赋予他们的休息时间分秒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