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谈

那天看老周写了一个《论刻薄》，说是中国文人精于作人，而疏于作文，很用力保全自己的善人形象，所以人文不一的情况尤其严重、，好作家必须有性情，你看中国近代四个最好的作家王小波、张爱玲、鲁迅、钱钟书，哪一个不刻薄？不及他们刻薄而成就不亚干这四人的，大概只有一个沈从文。但这四个人，在生活中，都有笃厚处。王小波对李银河，张爱玲对胡兰成，鲁迅对文学青年，钱钟书对杨绛，都可谓情深谊厚。性情中人当如是。